墨锦溪就是再恶心这一家子,也犯不上折磨一个十岁孩童。
再说了,周梦欣要是真在她这跪病了,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到时候齐夫人要是借题发挥,她要是还暂时拿不出让周青远永不得翻身的证据,就得暂时在周府虚与委蛇,就不得不拿出钱来打点,她不想吃这亏。
此举落在周青远眼里,以为墨锦溪对周梦欣果真有恻隐之心,不忍看孩子受苦。
男人的消极心理再度活络起来,搁置在心里的键盘打得震天响,面露喜色趁热打铁。
“欣姐儿是真知道错了,她身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妇,已经被发卖,不会再有人挑拨你们母女关系。欣姐儿是个心思通透的孩子,也自己想明白了。”
为了消除墨锦溪心里的隔阂,周青远熟稔亲切地称墨锦溪与他的女儿为母女。
母女二字,本应该是十足的温情才是,可墨锦溪听着,只觉得一阵反胃。
“大小姐能想明白是好事,要说母女,我这个后娘是担不起,老爷千万别这么说。”
她一头夸周梦欣,一头不动声色地拒绝了周青远的示好。
周青远殷勤地带着大小姐到这来,又是哭又是认错,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且看看这对父女到底唱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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