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与周青远欢好,尹天瑶就忘了这一茬,不想恰恰是因为此事,让墨锦溪向她发难,半笑不笑的神情,僵在脸上。
誊抄女诫的宣纸叠在一起,厚厚的一沓散在桌上,墨锦溪冷脸拿起桌上的宣纸,当着尹天瑶的面撕掉。
“原本你老实地抄了这遍女诫,此事便就此作罢,你却投机取巧不知悔改,我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代抄的部分,你要重新抄写,另还要多抄五遍。”
女诫就好比裹脚布,又臭又长,平时用来训诫女人倒是好用,从头到尾地抄起来,则折磨人的很。
“五遍?”尹天瑶险些脱口而出问墨锦溪是不是疯了。
五遍女诫,要抄到何时?
“五遍抄起来不容易,但如果不是你不老实让人代抄,便不用受这份苦。”
墨锦溪四两拨千斤的把尹天瑶的不服压了回去。
言下之意,今日她受的苦,是因她自己的过错。
尹天瑶握紧拳头,看着被扔在地上被撕毁的宣纸,只好跪下。
之前墨锦溪百般讨好,又是为她准备纳妾的事宜,又是将她的院子安排在老爷住处一侧,她还以为墨氏是有心讨好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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