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远回过神,大抵是想瞪墨锦溪一眼,想到自己还未完的如意算盘,又忍了回去。
“既然你要见外客,之后我再来看你。”周青远故意把外客二字说得咬牙切齿,说罢甩袖而去。
墨锦溪打了个哈欠,压根不把周青远放在眼里,他爱生气,那就气呗,干她何事。
从墨锦溪院里出来没走多远,周青远就和周黎昕打了个照面。
两人谁都看对方不顺眼,脸上都冷冷的,周青远是国公府庶出旁支,周黎昕又是小公爷,他见了嫡堂弟,心里怎么不痛快都要拱手一礼。
周黎昕见是他,哪有好脸色,淡淡地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周青远面部肌肉抽了抽,一刻不愿在墨家多待,愤然甩袖离去。
他憋着一肚子火回周府,前脚进书房,后脚就破口大骂:“一个病秧子,不知还能活几年,在我跟前耍什么威风!”
南山对此习以为常,熟练地将书房的门关上,打起精神守在门外。
周青远的书房堆放着许多书,并没有多余的字画装饰,陈设很是简朴,甚至算得上有些寒酸。不大的书房内,唯一亮眼的所在就是那方碧玉笔洗。
想到自己头顶不知何时已经是绿油油一片,周青远怒从中来,抄起笔洗就要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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