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一事就罢了,我就当她是气上头什么都不管,那让暗卫对我动手一事怎么说?我脸上的伤还是两日前才好全,父母亲就让我上门去求和,儿子的脸面往哪里放?”
周青远急得要跳脚,让他求和,不是热脸贴冷屁股?
父母亲从来都疼他,周青远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让他低头!
齐夫人与周安正被他吼地头疼,忽然有些明白他和墨氏是怎么走到今日这一步。
齐夫人低声叹了口气:“当日也是你动手在先,她一个女儿家,在妾室和下人被你动手打了,才让暗卫还手,你们俩都有不对的地方,这会倒不知道怪谁。”
她还想好言相劝,周安正说话就直白许多。
“你们谁有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把这个人领回来,她的嫁妆,应当留在我们周家。”
周安正想到那流水一般的嫁妆被抬回去墨家,就觉得肉疼。
那天倘若他在府里,绝不会让墨锦溪顺利把所有嫁妆都拿回去。
嫁妆二字无疑踩到周青远的痛处,今日所有的一切,就是因为嫁妆而起。
“她仗着主母的身份,欺辱阿瑶至此,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妻被那样对待,她就是故意要阿瑶活不下去!她一开始带着粗使嬷嬷去阿瑶屋里,分明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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