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往事,周青远对国公府的恨意难抑。他始终觉得,自己在官场上举步维艰,是国公府暗中作梗,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隐忍。
“额……”南山一时语塞。
从前南山跟在主子身边,也不觉得主子用心不正,顶多是有些缺点。
直到夫人出走,南山才渐渐发现,老爷之所以困顿,不是没有原因。
如今整个周府的人都疯了,谁的脑子都不正常,一天天的都把不顺归咎在别人要害自己这一个原因上。
南山绝望地收拾心情,周青远却越想越不安,想到国公府要阻自己的前程,彻底坐不住,焦急地在屋里踱步,看到桌案上摆着的碧玉笔洗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法子。
不就是送礼献殷勤么?谁不会?他当朝探花郎,还能输给那个病秧子不成!
“南山,你去买些糕点回来,务必要挑做得精致的,我这就换身衣裳,去墨府!”
周青远神气地扬起下巴,不就是到墨锦溪的面前去显眼,谁还不会?
尤记得与墨氏成亲那日,揭下盖头时她含羞带怯,周青远肯定她为自己所迷。
在一个年寿难永的病秧子和前途无量的夫婿之间,周青远不信墨锦溪不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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