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宁斜斜靠着她,默不作声。
半晌后,他又垂头温柔的笑,“骗你的。其实不疼,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让你再陪陪我……”
即使是喝醉的许颂宁,身上依然有那自小根深蒂固的礼仪教养。
他靠着葵葵的肩膀不说话,半晌后,葵葵才发现他正默默流泪。
不禁愣住。
“小宁儿?”
“嗯。”许颂宁没睁眼,头昏脑胀半梦半醒,在酒精的刺激下,又忍不住微笑,“我回去后,你得尽快把我忘了……”
“这是说能忘就能忘的么?”
许颂宁缓缓摇头,酒精也终于压不住身上的疼痛,五脏六腑都像燃起熊熊烈火,四肢百骸仿佛都被生生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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