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宁轻轻闭上眼。
“哥哥,我想成立一个基金会。”
许鸣珂回头,“什么基金会。”
“我不知道。”
许鸣珂又笑,“什么用途?”
“用途……”
许颂宁望向窗边,静静的思考,但大脑像是被铁锈侵蚀,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他只能凭着直觉缓慢道:
“什么都可以,她一个女孩子,又是重情重义的率真性子,以后难免遇到坎坷。如果她有了难处,就尽力帮助她,如果她需要钱,就找理由给她,我已经给不了她什么了,只希望她以后的路可以顺利一些。”
“如果她不需要呢?”
“如果她什么都不需要……那么谁需要帮助,就帮助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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