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多倔的人,但凡能多走几步就要去上学,忙你那无用的高考。”
许颂宁的眉头又皱起来,没有接话。
“对不起,我失言了。”许鸣珂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沉默片刻,两指捏了捏山根,“于教授最近在酒泉吧?”
“嗯。”
“小宁儿。”
“怎么?”
“……”
许鸣珂虽然常年在外花天酒地,关于许颂宁的事姐姐也从不多说,他只是隐隐约约知道有些不对劲,但猜也不知道怎么猜。
他总是想关心弟弟,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记起昨晚刘姨那通电话,许鸣珂一时半会儿连说话都没了逻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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