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反光的米色瓷砖,一颗圆圆的泪水悄悄砸落在上面。
距离除夕还有六天,比许颂宁预期回家的日子提前了好几天。
是她亲手赶他走的。
那天,在她家柔软舒适的米白沙发上。
许颂宁低着头握住她的手,眉眼温顺,喃喃问她:“葵葵,我能不能再玩几天?”
她的心像被人狠狠掐住,无法呼吸。
她很想点头,但一闭上眼,就是他姐姐说:“让他早点回北京吧。”
她问原因,姐姐却不细说,她便只能叹叹气,又记起他那天突然发病,痛苦得两三天不能下地。
于是她只能摇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天空越来越阴暗,渐渐的,细雨如丝。
葵葵没有带伞,垂着头,慢慢走进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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