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冒昧。我没什么要紧事做。”
“那最冒昧的问题来了。”
“……说吧。”
“没什么事做的话,能陪我玩么?”
许颂宁微微一愣,又笑起来,“嗯,早有打算,荣幸之至。”
清汤锅底在铜锅周围咕噜噜冒着泡泡,香葱和红枣在锅里翻滚,洗了个热水澡。
东来顺不如从前好吃了,但味道还是不错,葵葵吃得很开心,但许颂宁食欲不佳。他没吃几口就起身说了抱歉,转头出去打电话了。
前不久刚发病,今天又走了这么久,他实在有些累了。
许颂宁走出大门站在屋檐下,微微低头皱起眉,风衣散开下摆潇洒,越发显得清瘦俊逸。
这模样太惊艳,引得旁边等出租车的两个姑娘频频侧目。
许颂宁拿着手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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