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潮汐涌起,一瞬落下。
那人被迎上了二楼,楼梯口处有两个保镖守在那里,上面和下面是两个阶层。
沈桑收回视线,她知道那是自己接触不到的人物,就算是沈廷军在他面前都排不上号,更不用说自己了。
林巧被叫去应酬了,她一人在大厅中游走,侍者从她身旁走过,她端了一杯香槟,周围声音嘈杂可还是入耳了几句。
“那位和沈家决裂了,听说是新来了一位二小姐。”
“听说她现在过的不怎么样,你说她这是何苦?这种事多常见,沈家没有儿子,沈廷军又会不认她,她低个头回去,钱照样拿。”
“你还别说,那对母女也来了,说不定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沈桑灌了一口酒,微凉的液体下滑,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改变不了,接受不了的东西,只能视若无睹。
她在宴会上转了一圈,小挎包中的作品集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他们只看见她的容貌,只顾忌沈廷军,对她退避三尺。
她开始有些无聊了,她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隔着山水屏风,她只能窥得到一点云中。
他坐在主位,一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垂落,长腿交叠,姿态矜贵,屏风中折射出的半边山水在他脸上打下了阴影,像是深深浅浅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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