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扫过来明明还是很温和,沈桑却总有一种如果她不听话,而他手中有戒尺的话,这戒尺一定会落在她的屁股上。
像上次她被他逮到了抽烟,还试图偷偷摸摸把丢掉的烟拾回来时,他把自己扛在肩上,落在屁股上的手掌一样毫不留情。
她有些悻悻然,“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拿就好,我刚才是忘了真的不是故意不爱惜自己身体的,daddy你相信我。”
遭了,一时大意把自己心中想的称呼脱口而出了,没事哒,没事哒,他不会注意到,他不会注意到,沈桑在心中默念着。
“嗯?桑桑刚才叫我什么?”
根本没什么用,自欺欺人,而且是连自己都骗不过的那种,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再一次深刻的给她长了一个教训——祸从口出。
沈桑这时候真想把嘴彻底缝上,有时候当个哑巴也挺好的真的。
她此时听不出来他声音起伏,除了第一个音调上扬像蜂鸟入林的那一瞬,其余都平静的毫无波澜。
可是这人在高处的位置上坐了很多年,滴水不漏的技能没有人再比他熟练,他不想让人看出情绪的时候,任是再僵持多久都会徒劳无功。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她十分懂得这个道理。
“…daddy…你生气了吗?这个称呼没什么别的意思,真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一定绝不再提起这个称呼。”
她就差竖起食指来保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