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知,赵玉颜说的是对的。
负责霍氏如此大工程的人,必然体面又周到,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野蛮人行径落人把柄,倒衬得她前两天过于野蛮了。
可她听不下去这带刺的一字一句。
哪怕完美包容在得体的行为、语句之中,也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没在,也没想好好讲话。
不待王锦的人去敲门,赵友昌拄着拐从门后出现,短短十几分钟,如硬尺般笔挺的腰脊佝偻了不少。
他扫视过门外的人一圈,在虞宝意脸上停留了一会,无声胜有声。
“小意,我有话和你说。”
虞宝意不忍为难一个为小辈费心打算的老人,起身接道:“赵爷爷,要不让王先生他们也一起进去吧。”
一起说罢,好聚好散。
谁知,赵友昌摇头拒绝,“不,我单独和你说。”
她没天真到以为是转机,向左菱几人示意完,便跟着赵友昌进屋,中途赵与游还龇牙咧嘴地路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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