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总是不自觉从她面上滑落,到那抹洁净修长的颈上,似骄慢的天鹅终于自愿探颈亲近他。
“不会。”
早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们的聊天漫无目的,就像霍邵澎的到来,也没什么特殊目的一样。
还是她的工作有趣。
有老婆婆往地上甩着藤条追某个偷懒的小子,也有夜半时分,围着茶炉听婆婆讲故事,讲她如何和一堆木头,从八岁相处到八十岁的。
讲到她忘了时间,脑袋靠到霍邵澎膝上。
他帮她把头发放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偶然有一两根扯到头皮微痛。
听到手机来消息的震动,虞宝意毫不设防地打开。
她一下看走了神,连正在讲着的话也猝不及防中断了。十几秒后,才欲盖弥彰地反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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