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菱要说的,却并非这些。
“她俩来找我了。”左菱没提名字,“问宝意这儿还要人不,当初,她们看大家都坐下了,害怕得不行,才跟着坐下的。”
“你坐下了吗?”虞宝意小声回问,夹带着轻讽的口吻。
“没有。”
“殷殷坐下了吗?”
“没有。”
虞宝意望向左菱,“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两个她费心帮过的小姑娘,连牌桌上,她都在想办法不着痕迹地输给她们钱,以暂时维持辞职后的生活。
可饶是换不来坚定的选择,她就不会要。
有秦书远一个例子,受得挺够的了。
“行,那我把她们回了。”
“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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