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菱问她发生什么事。
一滴还蕴着温度的泪,猝不及防砸到手背上,溅成透明的水花。
可飞机上的虞宝意回想这刻时,眼眶灼热,却空空荡荡。
她哭不出来。
只是将自己指腹掐青见红,薄薄的皮肤,仿佛要硬生生割出一道口子。
终于落机。
飞机触地那一下,在她心头响起,久久难以平息。
出了机场,虞宝意失魂落魄坐上一台揽客的的士,师傅问她去边度(去哪里),她面无表情吐出几个字:“跑马地,养和医院。”
闻言,师傅从后车镜仔细打量了眼虞宝意。
踩下油门时,嘴里还用开玩笑的语气打听问:“屋企人(家里人)入院?好严重吗?”
虞宝意苍白的双唇,弧度极浅地往上抬了一抬,又很快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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