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高大的那位保镖收到命令,动起手来丝毫不不怜香惜玉,目的仅有一个——“拦住她”。
双手当即被反剪到身后,保镖单只手掐住她两条腕骨,用了狠劲,连肩膀都似被扯动着往后掰,虞宝意瞬间动弹不得。
虞海和没有那人高大健硕,但他瞧见女儿吃痛的模样,冲上前,奋力想掰开保镖的五指,可与经过专业训练的力气差距太大,徒劳无功。
他只能一边救一边向丁毓敏求情:“萧夫人,我女儿一时冲动,我替她道歉,令公子要是受伤了——”
“虞生,我在香港五十多年,从没人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儿子。”
在外人前,作态端得娴静文雅的丁毓敏,此刻沉下了脸,声色狠厉:“要是令爱缺乏管教,我就按萧家和丁家的规矩,帮你好好教女!”
话音刚落,一股剧痛从手腕处袭来。
擒着她的那人力度和位置都掐得刚刚好,处在痛与麻的界线边,让她上半身承受着冒汗的痛楚,又不干干脆脆放她痛晕过去。
虞宝意咬着唇,一声不吭,眼神从头至尾都死死剜着罪魁祸首。
逢此事故,萧正霖一直浑浑噩噩,得知梁思雪平安无事,但失去宝宝后,又陷入无尽的悔恨当中难以自拔。
挨了实实在在两巴掌,精神状态不说恢复正常,但对某些不能放任的事情,总算有了些正常人的反应。
萧正霖小心翼翼凑到母亲身旁,“妈妈,你放了她,她是……是小雪最好的朋友,我的错,她发泄一下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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