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少显露倨傲一面。
可那时,沈景程在众目下送她玫瑰,赢得满堂祝福时,他就发疯似地在想——哪怕他就要这一个,又如何?
披在虞宝意身后的外套,不知不觉间缓缓滑了下去,堆到腰骨附近。
裸露出的肩线与锁骨如冬日第一场雪般,白得洁净,没有痕迹,大片大片闯入霍邵澎的眸中,又隐隐约约燃起一簇火,烫得眼角微痛。
虞宝意的手贴到他一侧脸边,食指碰到他眼角,力度轻柔,分享了他的痛。
她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
虞宝意很少叫他的英文名称,大部分时候,她都还陷在初见他那几次的身份角色中。
于她,他遥不可及。
那是存在在她母亲口中,仰之弥高的山巅,是不得不谨慎小心的一声“霍生”。
“是不是世界上所有事情,都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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