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想怎么样?”
“我就想跟人家当个朋友,你不要老从中作梗。”
霍邵澎侧目,视线经虚掩的房门间隙望入,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反问道:“她才不想和你当朋友。”
“为什么!”
从小到大,没有人不想和她当朋友,黎温瑜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记忆重回昨夜。
结束以后,他抱虞宝意去清洗,却猝不及防看到她通红水润的双眼,泪与水分不清。
与其说哭,不如说流泪。
她没有任何表情或情绪,倒像是心如死灰。
后来拥她入眠,听着她平缓安定的呼吸起伏,久久未能入睡的他想到了早前在车上,黎温瑜没介绍过他,更没喊过一声大哥,甚至刻意地称呼为。
他们之间症结很多,但总不能叫虞宝意误会他脚踏两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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