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制内待久了,这种固执到略显笨拙的人,已经灭迹了。
可那永远令人发光。
“有时太固执,非要争个是非对错也不好。”伴着那些议论声,羊肉和汤一口接一口送进虞宝意嘴里,在胃中化开一股暖意,“还好已经学会这个道理了。”
“是非对错要争,也得跟对的人争。”杨弦大致猜到虞宝意的处境,故意提高音量,用一口标准呛人的京腔说道,“比如那些半只脚踩进棺材也要嚼舌根的姥爷姥太,跟他讲道理,还不如等死了你烧点纸下去管用。”
恶毒归恶毒,虞宝意捂着嘴忍笑,好半晌才说:“要不是一会还有事,我怎么也得跟杨姐你喝一杯。”
“以后还怕没有机会吗?而且你没跟若兰喝过酒吧,她才是能喝的,到时我招架不住,可要她来替我的啊。”
话落,杨弦给两人杯中倒满茶,举起,“不喝酒也能交朋友,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虞宝意帮梁思雪采购了两大箱北城这边的特产,就在当地寄回香港后,第二日便启程回了南城。
比起当初一个人策划一档节目,事事都要过眼经手的繁琐,如今则轻松了许多。
但不代表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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