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上旬,出发前夕,剧组聚餐结束后,虞宝意一个人走在希腊费拉镇的街头,影子在岛上人民日复一日坚持漆着的白墙上映过。
这里的墙呈现着一种童话的白,偶尔会有蓝色圆顶的跳色出现在视野中,似是爱琴海的海水泼到顶尖上。身在其中,仿佛能聆听到属于这片土地与人民千年的自由与浪漫。
之前她爬上炮台,拍了些落日的照片,预备传给梁思雪和霍邵澎。
“bowie?”
一声呼唤,叫她一下子从希腊街头回到香港。
虞宝意诧然回眸,只见一位优雅的戴着礼帽的女士,身着粗花呢套裙,左胸口绣了一朵白山茶花,挽着提包,踩一双粗跟皮鞋,站在她身后五米远外。
礼帽前挺立的薄纱半遮半掩住面容,露出的下半张脸皮肉微垂,弯起的嘴角有浅淡的皱纹。
可那不影响她的优雅。
她的优雅不来自于身上的任何一件衣服、首饰,仅仅是一个仪态。
虞宝意觉得她眼熟,也许不来自见过。
“我是汤少岄,霍礼文是我的丈夫。”她如此介绍道。
虞宝意一瞬间恍然大悟,腰板不自觉打直了,连声道:“霍老夫人,抱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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