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霍邵澎分别坐在一张大圆桌的对角,目光笔直而无折衷,“这种员工,我不会用,也瞧不起。”
“我的人,不需要劳烦爸爸考虑会不会用。”尽管语句中无僭越的用词,可组合起来的意思已经变味,“我会负责到底。”
“来,尝尝。”忽然,黎婉青给她夹了一个虾饺,皮薄如水晶,包裹着虾肉厚大,“香港那么多家茶楼,这里的味道是最好的,爸爸曾说把那位厨师要回家,开几倍薪水都行,我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虞宝意尝了一口虾饺,味道果然鲜美过人。
“霍夫人心慈,应该是考虑到,那位厨师可能中意有更多食客品尝他的手艺,而不是为一个人服务吧。如果非要局限于一个客人,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不说对错与否,黎婉青抬手又给她夹了一块,“好吃吧,再吃一块。”
“多谢夫人。”
许是听出妻子的言外之意,霍启裕顿了片刻,又抿了口温热的茶水,可开口还是不太中听的话:“既然没跟那位主厨谈过,那兴许人家就是瞧得上霍家这份薪水呢?”
话点到这,虞宝意也有点恼火了,但还不到发作的地步。
霍启裕很傲慢,尽管可能是这些豪门话事人的通病。
“没了这份薪水……”霍邵澎用了一种漠然的语气,和霍启裕争锋相对,“人是活不下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