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清楚。
祁哥也讲了缘由。
阿丽米罕奶奶的后辈们都是艾德莱斯丝绸编织手艺的传承人,可地处偏远,在以丝绸为名的一带上,竞争力最多与他人平分秋色,完全不到找不到替代品的地步,加之近两年旅游业又遭受重创……
“左菱,锋哥,我们走吧。”不知何时,虞宝意停了下来,站在后座车门旁,语声平静无波,完全不像刚被人截了胡的模样。
“就这么走了?”杜锋忿忿不平,“哪怕不计较阿丽米罕奶奶不守承诺,也不瞧瞧截胡那人何方神圣?”
众人在毫无遮挡的展览会门口干站了大半个小时,早已晒出一身薄汗,虞宝意给一张纸叠成长方形,往额头上摁了摁,口吻则更加无所谓了:“是谁不重要了,奶奶选择了那些人,说明把这种丝绸推广出去,给子孙们讨个铁饭碗才是最重要的。”
“咱们也可以啊!”
“没人家来得直接,见效快啊。”
不知怎地,在一旁默默察言观色的左菱感觉虞宝意知道里面那人是谁,且不是不想亲自瞧上一眼,而是提不起这个劲。
“他们有钱,涉猎多,渠道广,换我我也这么选。”虞宝意俏皮地眯了下眼,仿佛在开玩笑,说完后自己钻进了车里,还朝外头高声招呼着,“上车吧,当放半天假了,好好准备下午的拍摄。”
总制作享有一个节目组的最高话语权,尽管她常常将权力下放给总导演,但这种时候,并没有左菱提出反对意见的空间。
两台车就这么打道回府,好似只是经过展览会门口,连一抹影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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