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意在机上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她坐惯了,但同行组员第一次搭乘私人飞机,七八个小时的航程,几乎都瞪大了眼,记录这个从未亲历过的场景与时刻。
起飞点在西亚某国,可临了碰到检测故障,一延误,有人便加急连夜申请了航线,迫不及待接她回港。
虞宝意一开始是拒绝的,既然延误了,那多等一会也无妨。
而且她很享受现在和同事的相处状态,不想因为某个身份的转换而改变,待在香港已经受够了。
可霍邵澎只在电话里告诉她,要么他亲自来接,要么飞机到了,她乖乖上去。
在她的判断准则中,霍邵澎是比私人飞机更奢侈,更引人注目,更容易让别人戴上有色眼镜看她的“东西”。
所以她选择乖乖上去。
转机的流程也省了,踩着大年初五的尾巴,终于还是回到了家。
既然错过除夕和春节,有人选择待在香港当作旅游,有人还是等待明日从香港出发归家的飞机。
一一安顿完她们,跟了一路的虞景伦,快两点钟,才看到自己的妹妹从酒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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