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澎竟然在翻看食堂菜牌,神色自如寻常,仿佛上面写的不是五十二港元一份的鸿运叉烧饭,而是五千二的米其林法式鹅肝。
看完,他把菜牌递去,“点一份尝尝。”
“霍生真有意思。”虞宝意忍不住说。
“怎么?”霍邵澎拿起塑胶茶壶,给她烫过的杯子倒满茶水,“看不起这里?”
虞宝意笑了笑,意有所指:“不是我。”
从小到大追她的人不少,的确没有一个人第一回请她吃饭选在食堂的。
换做别人,虞宝意会以为对方经济拮据。可坐在对面的是香港霍家的大公子,她只能想,对方的口味也许别具一格。
同时,她也想试探下,霍氏和沈景程的合作是否完全基于双方的利益,而非另有目的。
霍邵澎不为她的误解解释,抬手招来食堂工作人员,点了菜牌上的“黑椒西冷牛排”,最后转头看她,引得工作人员也看她。
大公子别具一格,甚至不拘一格了,她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何况,现在不吃,到收工都别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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