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关车门,和砰一声同时响起,好似故意前后夹击她的,是身后稍远的一句斥责。
“怎么才来?要你办点事都能给我搞砸了!”
霍邵澎原本九点就想走。
不过一位和他关系尚可的好友说,今夜那位不辞辛劳,处处赔脸敬酒的男人,是搭了好几条线,才得以半步迈入这个局的。
为什么是半步呢?
全场人都在看他笑话,但沈生本人并不知道。
可他身上那股紧绷感,太碍眼了。
圈子和圈子间,始终有壁。在场又多是从小来往,知根知底的好友,身上自有相融的气场,聚在一起,便竖起一层厚实的壁垒。
沈生太想融入,不过在别人眼中,这只是一个反反复复被壁垒弹开,又爬过来的笨蛋。
大家当看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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