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替妈妈委屈。
凭什么大家光鲜亮丽地坐在这,有人却要受他人反复的戏辱呢。
她不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可后来越来越不喜欢陪关知荷来,也是因为这些夫人说话绵里藏针,含沙射影。
比泼杯酒到脸上还难受。
这是一种能清晰听到自尊被碾踩在地上声音的酷刑,吱呀作响,还无法反抗。
关知荷说没有介意,是她欠考虑了。
惠爱的夫人们一捐都是大几百万上千万的东西,一夜下来流水过亿,她摆个几十万的小胸针,多少惹人笑话。
可前期陪丈夫虞海和发家,她变卖了大部分首饰,后来生活转好,她也戒掉了那种无用的爱好。平时出席宴会应酬,有几件撑场面的就够。
可能腻了,甘倩玉的目光轻飘飘落到虞宝意身上。
“这是知荷的女儿啊?叫什么?”
“夫人您好。”虞宝意说,“我叫虞宝意,叫我小意就行。”
甘倩玉笑笑,“好像听毓敏提过,可能我跟知荷少打麻将,没想到她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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