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坐落在一条内河边上,走出去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清凉的河风,还有晚九点仍然在工作的船只渡过,漆黑的河水犹如悬上一条惨白色的灯带。
她酒醒了些,又似吹来阵涩意。
“我跟秦——我老板说,我不会怪她,因为作为竞争关系,她付出了我没办法付出的东西,同时别人也需要,那我没有谁好怪的,对吗?”
虞宝意跳过前因,她信他知道,同时现在也没有那么反感他知道,毕竟不用她再耗心力,揭开不愉快的事情。
“对。”
虞宝意脚步顿停,转身,口吻莫名有些委屈:“你也这么说?”
霍邵澎来时没有穿西服,出来时又把两侧袖子折上两道,因而他望上去,没有衣冠革履时那般拒人千里。
连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歪门邪道是个人选择,但我仅代表我自己,不会选择这样的合作伙伴。”
虞宝意眼瞳往天空方向抬了一下,又略显慌乱地眨眼,最后定在稍远的某一处,不具体地在看什么。
“霍生这样说,是安慰我吗?可我并没有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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