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却讲:“这是经理的一点心意。这么美好而重要的一夜,沈生,最好的酒,才衬美人。”
话点到这,傻子都明白了。
沈景程不着痕迹观察虞宝意的面色,不抗拒,当然也说不到欣喜到哪儿去。
鬼迷心窍的,他接过这瓶比他先前点的烈得多的酒,吩咐侍应打开。
虞宝意以为真是经理送的,入口得毫无防备,当然能察觉到烈和度数高,但也不好辜负别人的一番好意和这个氛围。
后来,沈景程问她,要不要看他弹琴,她就莫名其妙跟他坐上了琴凳。
沈景程尝试带着她双人联弹,速度放慢,迁就着她并不精湛的技术。
偶尔弹错一个音,他会鼓励式地摸一下她脑袋,轻声说:“重来一下,是这里。”
“不对,又弹错了。”
“不熟悉这首的话,要不要换一首?”
今夜,她醉得格外快,耐心也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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