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距离现在的凌晨三点,已经过去五个多小时了。
一女,一男,相继进入酒店。
女的她兴许认不出,但男的……还穿着向她求婚时的西装。
那女的自然也就认出了。
她反复回拖进度条,故意受虐一般,一遍又一遍,看他们分别走入同一家酒店的一幕。
那双哪怕刚清醒也还是明亮的眼睛,像陈旧失修的灯泡,眨过两下,彻底黯淡失色。
虞宝意喉咙发紧,似被人攥住,她察觉出后,才知道自己要哭了。
可是,可是。
四周无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唯一令她有点安全感的,是这份舒适的气味。
她蜷缩起身体,胳膊抱住自己折叠起来的双腿,脸埋入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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