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睛源源不断涌出泪水,灼热又柔软,通通出卖了她,差些要把被子哭得湿透。
“还有。”霍邵澎坐近少许,到方便拥抱她抖得像寒秋落叶的身体的距离。
他动作似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瓷器,连将人拥入怀里,也慢到不敢惊扰她。
虞宝意察觉到时,她已经陷入一个温厚的怀抱中。
相隔皮肤和衣物,心脏仍旧跳动有力。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贴耳倾听人的心跳时,那规律的砰砰声,完全做不了假。
“……我没有送你回家。”
霍邵澎的声音离近了听,有种原先从未觉察过的磁哑,“我怕你像刚刚这样,一个人面对这件事。”
“还有吗……”虞宝意没有挣脱,像个被拆掉关节的玩偶,无力的上肢环住他脊背,痛彻心扉地哭索求助,“还、还有什么……”
热泪濡湿衬衫,也让他的心仿佛氤氲上一股潮湿的水汽。
女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硌着他背,霍邵澎环她环得更紧,脖侧青筋隐忍地鼓起,声音竭力粉饰出绅士的温柔:“babe,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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