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自己不小心摁到的喇叭键惊醒。还没回过神,车窗被人敲得咚咚直响,一打开,原来是一脸严肃的交警。
挨了十分钟的训,虞宝意老老实实下车到便利店买了瓶冰水,左右脸换着贴,清醒点后,才开车回家。
到家后蹬掉高跟鞋,她原想躺在沙发上缓缓奔波一天下来的乏累,竟就这样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蓬头垢面地坐起身,揉捏着酸麻到失去知觉的手臂。
转头一看,深色沙发被蹭上了些脱掉的粉底,再一联想到今天要跑的几处地方,鼻尖莫名有落泪的涩意。
可现在还不是她矫情的时候,虞宝意摸过手机,除了几个工作电话外,备注为霍生的未接电话横在最新一栏上。
他给她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昨晚,她刚到家。一个今早,她刚醒,五分钟前。
一个晚了些,一个早了些。
偏偏都错过了。
虞宝意坐在沙发上发愣,原是想着要不要回一个,可不知不觉间意识神游,身体进入放空状态。
最后,她被手机震动叫回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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