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她不就这个话题深入,改切另一个至关重要的点,“还有钱这方面,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但你应该不习惯向他们开口,够吗?”
虞宝意在脑中粗略过了遍自己的存款和手上所有能变卖的资产。
早年外借又要不回来的钱太多,一开始不够,后来霍邵澎给她结了一笔如同旱地降甘霖的赌账,再有秦书远要还给她的钱,这样算着不止够,还算得上充裕。
“够的。”
左菱不放心,怕她压力太大,“我手上正常有点闲钱,要不也掺一股?”
“随你啊。”虞宝意无可无不可地笑了笑,“我真够,再不济家里也能帮我,你在天行才赚了多少钱啊,都能干起投资了?”
听她有心情开玩笑,左菱才和她碰上一杯,“那我就跟着你,至于赚钱还是亏钱,下半辈子都靠你养老了。”
凌晨快一点时,虞宝意散了波财,打牌时,不着痕迹让了几手。
她知道跟着辞职的人里,有两个小姑娘的家庭条件很差,月月往家里寄钱,余给自己的连一日三餐都紧巴巴。
以前在天行当同事,还能时不时组局带上她们,缓解压力。现在她要做公司,时间就是最先要付出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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