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一点赶到天行,到下午两点,谈了整整三个小时。
事事习惯争取的她,早前在大家面前没说“不会”,而是“不想”,是因为最后南城方的其中一人透出口风,可能要收回节目制作权。
只有在真正的权力面前,她的一切,包括金钱、经验、能力……通通不值一提。
她想到当初得罪卓夫人时。
“没有。”虞宝意回答程霁原的问题,“我家是在香港做钻石生意的,和澳门那边没什么关系。”
假若有。
她可能也不会向家里求助。
无别,关知荷想必又会用听得她耳朵生茧的话敲打她。
权力,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人奋力争取的东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和两人解释完,虞宝意让他们先回家,剩下的事情她尝试想想办法。
尝试,她甚少用这种折衷的修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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