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够。
她下巴处托过来两指,稍一用力,抬高了她的脸。
与她的身体亲密无间的那只手似乎在加温,贴紧在背,又离她的后颈那样近,像一汪滚沸的水,漫溢的蒸气快把她烫到清醒。
可是,要清醒吗?
理智似乎已经在修补那处一溃千里的堤岸,要堵塞后来汹涌的水潮。
虞宝意想偏过脸,躲开他的手。
可刚一有动的趋势,霍邵澎兀然施力,令她小小一个动作,也变得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宝意,我不是好人。”他说。
虞宝意声音不由自主放轻,“那你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没区别,那你要怎么办?”
面对他逼近的气息,虞宝意下意识仰后,眼睫如深秋瑟瑟的枯叶,在风中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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