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空腹赴局的,相当于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
她只点了客厅一盏灯,不敢让多余的灯光从门缝下泄进客房。
客房在霍邵澎以深夜加班之名,频繁“叨扰”那段时间就准备好了。因为虞宝意曾经打趣过一句,你不休息,楼下等着接送的司机还要休息啊。
以休息之名,霍邵澎便借机“强行”要在这里“休息”。
一周最多两晚,通常她睡了他还没睡,早上醒时,人也早已离开,只有桌面上用防尘罩盖好的早餐,已经温着的牛奶证明过他的存在。
渐渐的,倒也不觉打扰。
可虞宝意没想到他能挑剔至此,之前的空床垫睡不惯,命人搬了一张定制床垫过来,貌似比她整间房子还贵。
她试躺了下,那种由金钱堆砌的舒适感扑面而来。
除了挑剔外,霍邵澎还有个毛病,睡得浅。
一丝光,一声响,都可能让他转醒。
哪怕相隔一扇门,虞宝意还是蹑手蹑脚,跟做贼一样摸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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