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意翘了下唇,眼睫却与之相反,慢慢垂落。
“如果事事要求助你,那现在,该是你给我开好一家公司,什么都不用我准备和烦恼。”
霍邵澎本想回答,如果你想。
可念及她先前所说,拒绝变成想要她哥哥包养的那种女人,便把这句话无声咽了回去。
“和你说吧。”虞宝意故作轻松地扬起音调,“昨晚左菱走后,我一个人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做,躺在沙发上发呆了很久。”
她只用了一个很久。
只有虞宝意知道,久到过了一夜,直到她看见南城微明的曙色,建筑顶的尖角渐次染上泛白的天光。
一夜时间。
她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什么都想到了。
可她未曾有一刻,完全接受了这个结果。
她是什么很差劲的人吗?
“可是……”安静得不像以一百二十码行进在高速上的车厢内,虞宝意的声音轻得像被外面的风撞得七零八落,“这是她们的选择,我只能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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