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讨厌,但虞宝意实在不喜这种好似对她一定有什么要说这件事胜券在握的口吻。
她偏不。
“没有了,晚安,霍生。”
甚至不等他说完晚安,电话一下陷入死寂。
不说那个男人是谁,也不说她身边是不是只有一个男人,更不解释为什么凌晨一点还有个男人在身边,正常说话的语气,乍一听,却好似离她很近的音量。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无人在对岸的沉默。
和一支刚开始燃烧的香烟。
虞宝意也不知道一通简简单单的电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赌气什么。
赌气霍邵澎不会说话吗?
可他也没说什么,可能只是今天工作太累,主动聊天的欲望不强烈,但仍然给她打了这通电话。
赌气他什么都不问?
他应该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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