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君君:“谁歧视女性了,你才是厌女吧!”
王爱祯向来是中立的,谁也不站,可这会儿她也听不了了,“君君,讲道理,是你自己将女性的身份和定位仅仅限制在她的婚姻状态上。忽略她的经历、职业、兴趣爱好、社会角色和个人特质、忽略女性的多样性,弱化了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只用一个娇妻标签给她定性。你经常喊着觉醒,但我并不觉得这是觉醒,这只是另一种极端而已。”
谭君君有她独特的逻辑链,形成闭环了,所以平时大家对于她说的话,听听就行了,要是辩驳起来,三天三夜都辩不完,费这事干嘛。
“哟,你们两个一起来针对我是吧?搞雌竞是吧?行,来呀,娇妻抱团哦,了不起哦!”
有些词就像时尚单品似的,谭君君张口就来。
蔡小悠笑眯眯地说:“我们这些小娇妻就是抱团。你像称呼动物那样称呼女人为雌,为狗为猪,那是你的事儿。”
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气死她。
蔡小悠已经忍了谭君君很久了,之前谭君君还轻蔑地把生育的女性称为母猪。当时蔡小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幸好被苏雨鹿劝住了,不然肯定要打架。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只是打着觉醒的幌子,实则对女人的选择指指点点,尖酸挑刺,用绳子抽女人,不抽死不罢休。这跟旧社会用绳子绑住女人的那帮人有什么差别?只不过换一种方式规训和定义女人。
苏雨鹿被吵得有些头疼,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着脸:“你们论文写完了吗?作品准备好了吗?很快就要工作了,自己的人生规划好了吗?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叶如慧要是在乎别人说什么,怎么会有四千亿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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