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昱晖嗤笑一声,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我配合?让我陪一个不知是哪位皇子的小少爷去联邦,说得好听是‘出使’,说难听点,跟押人质有什么区别。”
贺父眼中怒火压不住:“你根本不明白局势!这个机会是整个帝国赢下边境资源战的突破口!”
“那您去。”贺昱晖淡淡一笑,仰头喝干,“您跟他们下棋这么多年,肯定更有经验。”
“你到底要摆烂到什么时候?”贺父终于压不住声音,“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贺家最后一个继承人,你不负责任,就别怪我以后——”
“以后怎样?”他猛地转身,语气轻,却像风暴压顶,“不让我姓贺?”
一瞬间,书房里死寂。
贺昱晖眯着眼,面上笑意未变,声音却冷得像冰:“您想让我为帝国出头的时候说我是贺家人,不听话的时候,就说我丢了家族脸面——真方便。”
他扔下杯子,推门而出,留下一屋子的沉默。
贺昱晖消失了整整四天。
四天里,帝都西城区最有名的几家酒吧都出现过他的身影,从顶楼的VIP包间到霓虹交错的后巷,他换着地方醉,换着人亲热,Omega一个接一个,香水、酒气、信息素搅在一块儿,像彻底放弃思考般沉溺。
“贺少爷今晚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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