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过半。
贺昱晖原本没有要来的。他只是……莫名地,心烦意乱。
从晚饭后开始,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就一直萦绕在他意识边缘。像是玫瑰花刺上的酒——不醉人,却让人心神不宁。
“操。”他低骂一句,披了外套,脚步不自觉走向那间卧室。
门被他轻轻推开。
下一秒,他的瞳孔猛然收缩。
屋内的信息素几乎浓得化不开。
那是一种极度苦涩的巧克力气息,如黑夜里融化不开的焦糖,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底层又裹着灼烧的烈酒味,像一杯烈性酒倒在炽热炭火上,香而致命。
他心脏骤然收紧。
这是……她的发热期。
而且不是正常的发热期,是被抑制剂强行压制后的反噬型,剧烈得超出了生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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