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展渊私宅。
门是金屿开的。
他一如既往地沉默,眼神冷硬,面无表情——直到听到“金曦”这个名字时,眼底某根神经猛然一跳,细微得几乎不可察。
贺昱晖穿着西装马甲,外套敞着,领口松开两颗扣子,衬得他整个人懒散又贵气。他步入室内,嗓音沉而利落:“她被送去了北塔。”
他语气云淡风轻,却压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像一把藏在袖中的刀,在夜色里亮出锋芒。
金屿眼睫微颤,终于抬头:“你确定?”
“她拒绝了联姻,也拒绝了献图。”贺昱晖道,嘴角挂着一抹淡得几乎不屑的笑意,眼神却冷如刀锋,“在陛下眼中,她已无可利用之处。你我都清楚,北塔——从来不是留活人的地方。”
他话说得平静,甚至带着点“无所谓”的调侃意味。
金屿垂眸,片刻沉默,然后道:“殿下在殿内。”
展渊身着整齐军服,肩章熨得一丝不苟,坐在书案后,手中仍捏着一封来自军部的密信。那双淡绿色的眼眸在夜色下显得格外清明,却也格外冷。
“你来,是为了金曦?”他语气平静,像在确认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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