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另一侧,贺昱晖在宴会厅角落找到展渊。灯光映在他脸上,平添几分玩世不恭的惫意,但话一出口却带了几分压抑的凝重。?“有人动了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毒,样本已经送去化验。殿下,今晚最好别再碰这边的食物。”
金屿闻言,神色骤变,声音压到最低:“殿下的吃食,全是自己人带过来、亲手做的。”
贺昱晖惯常的懒散神态都收敛了几分。?可展渊只是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唇角带笑,举杯与不远处的祁栖白隔空示意碰杯。
“如果是冲着我来的——”他慢悠悠地道,“昱晖,我只能期待你尽快的找到解药喽。”
贺昱晖挑了挑眉,语气里有压不住的冷意:“如果是会死的毒药呢?”
展渊唇角的弧度未变,目光却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湖水。
?“我来这里之前,”他轻轻晃了晃杯中酒液,笑意坦然,“就已经做好了客死他乡的准备。”
“殿下!”金屿怒叱道。
“开玩笑啦。”展渊笑着捏了捏旁边炸毛的保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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