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愿意说是谁弄的吗?”
“……”
沈心颜保持了沉默。
百里齐看到她额头上忍痛的汗水,也不追问了,只是烦躁的看向门外,吼了一声:“梅太医怎还不来。”
门口候着的太监,吓的脸色都白了:“奴才这就去催。”
看不出,这一向冰块脸的人,也有这么暴躁的时候。
其实,太医来的早来的晚没关系,白莺莺给她留了去求她的时间,就说明这毒没那么快发作到血肉模糊。
只要这太医能治,就是明天来沈心颜也能忍。
这点痛苦比起后悔药和回放功能后遗症来,小巫见大巫罢了。
百里齐坐在了床边,眼神凝重的沈心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下一刻就要挂了。
当然,她晓得百里齐是担心他。
她不知道怎的,脱口而出一句安慰:“其实也没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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