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他说过她挨鸡蛋白菜的这一个多月,他去了福城。
“没发作过,你去福城干嘛了?”
百里齐:“外祖没了,中风,去的突然。”
沈心颜一怔。
陡然想到了某个夜晚,秋夜白告诉她我母后没了时候那张难抑哀伤,痛苦到不能自抑的凄凉面孔。
相比之下,他太镇定了。
可那握着床沿的手,分明指关节一片青白。
他不是不悲,只是将这份悲伤,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一个人消化而已。
沈心颜动了动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百里齐的指尖微微动了动,脸上一瞬显出了疲惫之色。
“上次没让他看看你,如果他看到你,一定会喜欢你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那语调淡淡的遗憾和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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