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如临大敌,慌张地退后两步:“你干什么呀!”
“羽毛。”陆无咎拈起来给她看,“这么紧张做什么?”
连翘当然紧张了,偏偏陆无咎又没留意那幅画,她欲言又止,小声道:“谁要你好心了,你快走!”
陆无咎也没再逗她,唇角掠过一丝笑:“好。”
等陆无咎走后,连翘赶紧把这羽衣塞到了衣箱最底处,又扯了几件衣裳盖住。
遮得严严实实的,她才长舒一口气。
她就不信她不穿,陆无咎还能把她衣服脱下来?
不但如此,白日一看陆无咎连翘就躲着走,打定主意要避开预言,偏偏也不知什么缘故,越躲他,她碰见他的次数就越多。
早上刚在凉亭撞见过两遍,下午她刻意去了花圃,心想这回总该碰不着了吧,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陆无咎正在和人小酌,她顿时像耗子见了猫,扭头就跑。
陆无咎瞥了一眼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捏着酒杯,无声地笑笑,惹得对面的二皇子陆骁多看了他几眼。
“皇兄笑什么,难不成是有中意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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