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白明梵疑惑侧头：“你知道？”
“她看你的眼神那么明显，以我之前和你的关系,她不恨我才怪。”
“所以...”
苏让微笑，目视前方：“她这种人在某些时候确实很好用。”
在爆炸那天就想明白了王区长的事情，但白明梵还是忍不住道。
“虽然你和外公的合作很顺利，但最好还是别联系了，我会保证你家人的安全。”
“这就是你经常去找苏晋中的原因？”
“那是你父亲。”
苏让嗤笑：“我已经习惯了没有家人，你不用担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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