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望将史书上翻到,记载着被皇帝害到全族尽灭的某位将军那一页,温和的将书递给他,宛若魔鬼低语,“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如此而已。”
梁仲云被惊的脸色煞白,就连唇色都黯淡于无。
他却轻轻甩袖,不疾不徐的朝外走去,那永远挺直不屈的脊梁,每一处都在告诉梁仲云,威远侯府的生死大劫,就在眼前。
心惊胆寒之下,梁仲云也不敢再对威远侯有任何欺瞒。
回府之后便将他暗害谢明望,牵扯到嘉阳公主,还投靠了三皇子的事,完完整整的都告诉了威远侯。
威远侯被气的险些没当场厥过去,沉默好一阵后,才暗暗调动起从前的人手。
而这,也正是谢明望想要看到的。
“父皇正是怀疑他的时候,他若不动还好,若是敢动,父皇必会追查到底。”
沈柒捏了捏谢明望的脸,“不错嘛,驸马爷,你这算计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本公主可真是选了个好驸马。”
她力道不小,谢明望脸被捏的变形,声音便有些含糊不清,“我这也只是些小计谋罢了,跟公主的深谋远略比不得。”
威远侯府,是他送给公主的第一份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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