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娘起了个大早。
她原本要睡在侧房,和丫鬟们挤在一起。
可偏陈衡怕露了馅,专门在卧室外室摆了一张睡榻,让她睡在那儿。
睡榻上铺了厚厚的褥子,秦娘躺上只觉得浑身哪儿都不舒服,起来更是全身疼,还不如老家那张土床。
她顶个黑眼圈,发现里屋早已没人了。
“迎春。”秦娘叫来陈衡给她的小侍女,“你家主人一大早去哪儿了?”
迎春侍候她更衣洗漱,弄得她十分不自在。
见迎春端来盆水给她洗脸,她忙接过铜盆。
“公子把昨晚上的人都处理了。”
“咣当”,秦娘手一抖,手上刚接过的铜盆掉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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