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有些莫名,但还是放下开灯的手,等适应黑暗后,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一到床边,才看见好友怀里抱着个少年,少年身上盖着被子,但露出的细白脖颈和一截小腿上,能清晰地看见暧昧的红色痕迹。
惨,真惨。
作为医生的喻文州,一下子就猜到好友干了什么,他似笑非笑的压低声音道:“得手了?”
沈宴城淡淡瞥了他一眼:“发烧了,先看一下。”
喻文州忍不住朝沈宴城身下看,啧啧两声,很不正经的道:“我去,都弄到发烧了,外面那些人还说你身体有问题,我看你好的很。”
“闭嘴!”沈宴城忍无可忍,低声呵斥。
喻文州嬉笑一声,也怕真将好友惹恼火,放下医药箱,拿出体温计测量体温。
烧的还真高。
喻文州皱起眉,道:“还是打吊瓶,这样快一点。”
沈宴城点点头,看着喻文州拿出吊瓶和针,忍不住蹙眉:“轻一点。”
“我去,老沈,你这也心疼,这能有多疼啊。”喻文州挂好吊瓶好,拉着陆知衍的手拍打他手背,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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